边城浪子付无影

长相守(靖苏 琰殊 生子)第五十一章 (相认!!!)

第五十一章

此章相认此章相认此章相认!重要的事情说三遍!

保留了你们喜欢的榛子酥所以部分内容摘抄原著请不要打我.......毕竟这段是原著的重头戏而且貌似很多亲也很喜欢,为了能更好的和同人衔接一下,我已经很努力的删减掉片段保留最基本的了,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哦。

相认方式结合了原著与电视剧部分桥段,也有一小段原创剧情。今晚随后还会有更。露珠此时出门吃饭,回来继续相认。

刚刚处理完东宫政事不久后的太子殿下,恰好在宫门口遇见了同行的纪王和言侯。景琰因为手里正在处理宗室降代承袭减俸之事。想听听这两位老人的意见,出来时顺便就请他们一起到了东宫。

几人入殿见礼坐下后,言侯的目光落到太子书房墙壁上所悬挂着的一把宝剑,和一把弯弓,叹道:“听说太子如今仍然每日练剑不辍,就连皇上听了,也大为称赞。”

景琰笑笑,说自己出身军旅,勤练武艺,那是本分内的事情。绝不能如今坐了太子之位,就荒废掉了多年的武学。

几人说笑一番,纪王笑问道:“大统领,你是我们大梁第一高手,你说太子殿下的武艺,可排得上琅琊榜不?”

蒙挚被他问的一愣,尚未答言,萧景琰已笑道:“王叔不要为难蒙卿了。我是军战之将,与江湖高手不是一路的,若连我都排得上琅琊榜,岂不是江湖无人?”蒙挚忙道:“殿下也过谦了,排不排榜的当然是人家琅琊阁主说了算,不过以殿下的武艺,什么时候出去行走江湖,那都是绰绰有余地。”

“不瞒你们说,”萧景琰的目光微微悠远了一下,“我倒常常想象自己是个江湖人,能与二三好友游历于山水之间,岂不也是人间乐事?”

言阙放下茶杯,接言道:“何止是殿下,生于皇家豪门的男孩子,年轻时但凡听过一些江湖传奇,有谁没做过几分侠客之梦,想着仗剑三千里,快意了恩仇呢。”

“原来言卿当年……”萧景琰挑了挑眉,被勾起了一点兴致。“我倒从来没听说过。你刚才说豫津顶着侯门公子的名头算是在玩,难不成言卿那时是瞒了身份。易名外出地?”

“呵呵,我们那时年少轻狂,不提也罢,不提也罢。”

“你们?”萧景琰心中一动,“还有谁啊?”

言侯笑笑,对面的太子殿下,并不避讳当年的赤焰旧案,林燮的名字在他这里,也并算不得一个什么不能提及的忌讳。

“那个人,自然是林燮林帅了。”

景琰听的悠然神往。当初尚且是一个少年的他,又何曾没有做过和小殊一起仗剑并肩走天下的梦想。“那你们当初,想必走过很多地方,看过许多风景了?”

“名山大川将及踏遍,老臣直到现在,只要回想起那段时日,依然觉得受益良多。”

 萧景琰也不禁莞尔,问道:“你们都化名成什么?可有在当年的琅琊榜上闯出个名头来?”

“惭愧惭愧,”言阙摊手笑道,“我们是去长见识,不是去争强好胜的,事情嘛是经了一些,不过风头尽量掩过去,不出为上。”

“哎,殿下刚才问你化名成什么呢?”纪王好奇地提醒道,“名字都是自己取的么?”

“都是自己乱取地。我当时易名姚一言,江湖寂寂,无人知晓啊。”

“你姓言,就取名一言,这也太随便了吧。”纪王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“反正只是化名,有什么要紧的,还有人指着一棵树就当了名字呢。”

 萧景琰正举杯喝茶,听到此时突然僵住,直直地看向言阙,张了张嘴,却是喉间干哑,没有发出声音。

言阙有些诧异地问道:“殿下觉得有什么不对吗?”

“你刚才说……谁指着一棵树当了名字?”萧景琰握紧茶杯,努力吞了口唾沫,力图镇定。

言阙察觉有异,却又想不出起因为何,犹豫了一下,低声答道:“林……”

“林帅,指了何树为名?”

“当时院中,长着石楠,所以……”

 他地话还没有说完,萧景琰手中地茶杯已从他指间滑落,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摔出清脆地一响,砸得粉碎。

在场三人齐齐一惊,忙都站了起来,纷纷问道:“殿下怎么了?”“石楠……”萧景琰扶着桌面慢慢地站起来,身体晃了晃,被蒙挚一把扶住。他此刻只觉耳边一阵阵嗡嗡作响,什么声音也听不进去,许多曾被忽视的画面逐一回闪,仿若利刃般一下下砍在他的心头。

    那个人说:“你是我择定的主君……”

    那个人说:“景琰,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……”

    那个人捻动着被角沉思,那个人随手拔出他的腰刀……

    那个人筑了一条密道每日为他煎熬心血,那个人在病中模模糊糊地念着:“景琰,别怕……”

    那个人再一次回到自己身边,与他共同生育了女儿淑宜.....

他却一次次地冤枉他,误解他:密道中,他砍断了他们的铃铛;暴雪里,他放任他怀着身孕,苍白憔悴地站在院子里;他呵斥他动小殊留下来的铁弓,他责怪他误拿了自己当年要送给小殊的东海珍珠;他临盆的那一日,他还一个人在荒废的林府缅怀小殊,丢下他一个人......

     

 难怪之前他会有那般疯狂而不真切的念头,会觉得自己前后喜欢上了同一个人,并为此而痛苦挣扎,觉得既对不起小殊,又对不起苏先生。他无数次地伤了梅长苏的心,难怪他会这般心灰意冷,一待当年冤案平凡,他便愿与蔺晨携手同归山林。

原来不知不觉间,自己竟然已经伤他如斯了吗......

原来,前前后后,他们竟然是同一个人。

只怪自己眼瞎,之前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发现他的真实身份,明明好几次他都产生了怀疑,但最后却还是以不了了之收场。

深宫中的母亲那么情真意切地叮嘱自己“永远也不要亏待苏先生”,说了一次又一次,却没有引起应有的警醒;当自己觉得长兄好友都在天上看着时,他其实却在身边,努力铺设着每一步的路;他总是无数次对着苏先生的面,毫无忌讳地表达着对小殊的思念,原来他竟一直以另一种方式陪在自己身边……萧景琰面色惨白的站立着,等待涌向心脏的血液回流。在僵硬颤抖的四肢重新恢复知觉的那一刻,他一言不发,向外走去。

东宫上下都被这一意外的一幕惊呆了,乍然之间谁也反应不过来。正在此时,传旨太监的声音打破了东宫的寂静:“传圣上口谕,宣太子殿下,前往养居殿见驾。”

面对传旨太监,萧景琰似乎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,呆呆愣愣地站在那里。一旁的战英狠狠拉了拉景琰的衣袖,他似乎才回过神来,领了旨意。

“父皇传召.....不知有何事情......”景琰心事重重,向养居殿走去。

金殿之上,鸦雀无声。

梅长苏肃目整衣,再次踏入这片熟悉的宫城。

皇上已端坐在龙椅之上等候着他,殿下,是排列整齐的带甲兵士。

梅长苏深知接下来他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,暗中深吸了一口气,提醒自己一定要稳住心神。

他收敛心神,在殿前郑重跪下行礼:“草民苏哲,参见陛下。”

皇上半晌没有说话,静静地凝视在跪在地下的梅长苏。他的身姿虽然是下跪着的,但他的头颅却显得格外高扬。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卑微的气质,就如松柏翠竹,被积雪覆盖,弯腰,只为抖落身上的落雪。皇上看着梅长苏,就有着一刹那的失神。随后淡淡开口:“来人。”

“是。”高湛应声。

“卷起他的袖口。”

梅长苏就那么直直地跪在原地,脸上是平静无波的表情。

高湛走过去,抓起梅长苏的右臂,一把将他的袖子有些粗暴地拉开,卷起。两侧的守卫“唰”地一声,已经亮出了手中的刀剑。只待高湛检查出什么结果,就要有所行动。梅长苏的表情依然没有丝毫变化,他细瘦白皙的小臂暴露在空气中,是读书人特有的文弱,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。

高湛抬头看一眼皇上,梅长苏的右臂和左臂都一样,光洁如玉,没有任何属于林殊身体上的特有标志。

“领口!”皇上继续发命令。

高湛领命,伸长了脖子,继续拉开梅长苏的衣领,还是什么都没有。

“殿下是在找什么?”梅长苏对皇上微微一笑。

“苏先生,你来京城,到底有何目的?”

梅长苏粲然一笑,道:“苏某自负有才,若不来京城施展,还能去哪里。”

皇上冷哼一声:“夏江说你是祁王的旧人,对此,你有何言?”

“祁王府有没有旧人,我想,皇上您是最清楚的了。何必前来问我。”

“太子殿下到!”

景琰脚步匆匆,失了素日的沉稳,显得有些急躁。他长身玉立,身姿挺拔如松,穿着太子的朝服,更显得贵气与威仪不俗。进了殿内,他第一眼,便看到了跪在中间的梅长苏,排列在两侧的甲胄兵士,以及皇上那阴鸷的有些可怕的脸色,内心不由一沉。

梅长苏跪着,衣服袖子已经被卷起,就连领口也被翻乱,神情却依旧不卑不亢。

看来皇上,也和他一样,刚刚知晓了小殊的真实身份......小殊,无论如何,他一定要保全他的小殊。不管皇上决心要怎么处置小殊,就算在皇上面前失了圣宠,不,圣宠与小殊相比又算得了什么!就算是丢了这个太子的身份,甚至,就算为小殊拼了这条性命,那又算得了什么!

萧景琰只看了梅长苏一眼,便收回了目光。可内心,早已暗暗有了计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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